第1232章 纸上谈兵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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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在不经意间自伤,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深渊。

那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,既让他渴望胜利,渴望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证明自己的存在;又让他恐惧命运,恐惧那未知的变数会将一切努力化为泡影。

他不能回头,因为身后已经没有退路,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未知的危险;他只能向前,哪怕前方是更大的齿轮,是更残酷的命运考验。

他咬紧牙关,握紧手中的武器,一步一步,坚定地朝着那未知的命运走去,仿佛要用自己的行动,在这冰冷的世界上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。

在陈树生那独特而又犀利的价值坐标体系中,职业标签这玩意儿,从来都当不了划分鄙夷与尊重的分水岭。

这就好比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江湖里,不会因为船是木船还是铁船,就判定船上人的高低贵贱。

他骨子里真正瞧不上的,是那些把世界强行塞进童话绘本,还非要举着蜡笔给子弹涂脂抹粉的蠢货。

这类人,就像一群活在梦幻泡泡里的孩子,完全脱离了现实的残酷轨道。

瞧那头西装革履的所谓“精英团”,活脱脱就是刚从干洗店流水线上下来的提线木偶,整齐划一得让人觉得可笑。

他们身上那西装,笔挺得仿佛能划破空气,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,带着一种不切实际的锐利;袖口的褶子,熨得比手术刀切口还利落,好似每一道褶子都是经过精密计算;领口泛着机油都洗不净的冷光,那冷光里透着的不是自信,而是干洗剂残留下的化学傲慢,仿佛在向世界宣告着他们的“与众不同”。

这群人整日就像被投影幕施了魔法一样,围在幕前,眼睛死死地黏在ppt上那些跳动的柱状图上。

那些柱状图,红得像血包,仿佛随时都会流淌出鲜血;蓝得像毒液,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;绿得像腐肉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,活脱脱就是给心脏打点滴的电子霓虹,看着绚丽,实则虚幻。

当合同末页的烫金签名在灯光下闪烁时,这群人就像闻到骨头的狗,瞬间来了精神。他们咧着嘴,露出那愚蠢至极的笑,仿佛那行金粉字就是阿拉丁的神灯,只要擦一擦,就能让所有麻烦像变魔术一样人间蒸发。

在他们狭隘的认知里,这行签名就是通往幸福和成功的万能钥匙。

他们天真地把世界塞进Excel表格的格子里,用那些看似精准的公式计算着人生的最优解,仿佛只要套用公式,就能过上完美无缺的生活。

可他们不知道,现实是头会撕碎数学书的野兽,它根本不会按照他们设定的规则出牌,它只认血腥味,只会用最残酷的方式给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上一课。

在陈树生的那杆精准的天平上,压根就没有什么“白领”“蓝领”的刻度,只有“看得清”和“瞎了眼”两档。

他真正牙根发痒的,就是那群把世界当成幼儿园彩绘本,还非要拿口红给子弹上色的活宝。

那帮人从写字楼电梯里鱼贯而出,皮鞋踏在大理石上,发出“嗒嗒嗒”的声音,像一排刚上紧发条的锡兵,整齐却又机械。

他们抱着笔记本,就像抱着圣经一样虔诚,仿佛那里面藏着拯救世界的秘诀。投影幕一亮,那些柱状图就开始像一群疯狂的舞者一样蹦迪。

红得跟输血袋似的,仿佛里面流淌着生命的血液;蓝得像刚抽出来的静脉血,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;绿得活像尸体长出的霉斑,散发着腐朽的气息。

他们盯着屏幕,瞳孔里倒映着跳动的数字,仿佛那几根彩色光柱就是世界的脊梁,支撑着他们那脆弱的幻想。

合同翻到最后,烫金签名一闪,他们集体露出见骨头的笑。

那笑容就像劣质霓虹灯,一亮就刺啦刺啦漏电,充满了虚伪和愚蠢。他们真信那行金粉字是万能钥匙,拧一拧就能让所有麻烦原地蒸发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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