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番外:伊蕾娜的好胜心(2 / 3)
,指腹在骰盅边缘划了圈,“我押的是‘无对’。”
络腮胡的脸色变了变,猛地掀开骰盅——三枚骰子静静地躺着,一点、四点、六点,果然没有成对的。人群里爆发出哄笑,几个输过钱的男人还吹了声口哨。络腮胡悻悻地把金币推过来,又从自己袋里摸出三枚银币,摔在桌上:“算你狠!”
“走了。”叶白把钱塞进伊蕾娜手里,拖着她往外走。她还在叽叽喳喳:“你怎么知道他换了骰子?刚才那下敲桌底,我看得分明……”
“猜的。”叶白打断她,指了指街角的糖画摊,“去买个兔子糖画?”
伊蕾娜的注意力果然被勾走了,拉着他往摊前跑,跑过石楼门口时,还不忘回头冲里面做了个鬼脸。叶白看着她手里攥着的金币,摸了摸衣领里的布包——还剩四枚,够买不少糖画了。
夕阳从山梁后爬出来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,红绳上的银铃被风撞得轻响,混着糖画摊飘来的甜香,倒比石楼里的骰子声好听多了。伊蕾娜举着兔子糖画咬了一口,糖渣掉在衣襟上,她浑然不觉,只顾着说:“今天运气不算差,至少没输光……”
叶白替她拂掉糖渣,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忽然觉得,比起那些藏着的金币,此刻她嘴角沾着的糖霜,或许更让人觉得踏实
糖画摊的老师傅正用铜勺在青石板上游走,琥珀色的糖稀在他手里弯出兔子的耳朵、蝴蝶的翅膀。伊蕾娜盯着那只刚做好的凤凰,眼睛眨都不眨,手里的兔子糖画已经啃得只剩根竹签。
“要那个。”她指着凤凰糖画,把叶白塞给她的银币拍在木盘上。老师傅笑着点头,铜勺在石板上勾出最后一道尾羽时,伊蕾娜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指着石楼门口:“那不是刚才的络腮胡吗?”
叶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,果然看见那男人正和个穿灰衣的瘦高个说话,两人往巷尾走时,络腮胡还回头瞪了糖画摊一眼,手在怀里摸了摸——那里鼓鼓囊囊的,像是藏着什么东西。
“肯定是去藏骰子了。”伊蕾娜咬了口凤凰的翅膀,糖渣粘在鼻尖,“我就说他出老千,你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。”
叶白没接话,目光落在巷口那棵老槐树上。树影里蹲着只狸猫,正盯着络腮胡的背影,尾巴尖轻轻晃着,像在打什么主意。他忽然拽了拽伊蕾娜的袖子:“去那边看看。”
巷子深处堆着些废弃的木箱,络腮胡和瘦高个正蹲在箱后说话,声音压得很低。伊蕾娜刚要凑近些,就被叶白拉住——那瘦高个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,解开时露出几枚骰子,其中三枚的棱角比普通骰子更圆,摇起来怕是连声响都不一样。
“果然换了骰子。”伊蕾娜气鼓鼓地攥紧拳头,竹签上的凤凰头被她捏得变了形,“怪不得我总输,原来是被这伙人骗了!”
叶白摸了摸她的头顶,忽然往巷口退了两步,冲那只狸猫吹了声口哨。狸猫愣了愣,竟真的晃悠着走过来,蹭了蹭他的裤腿。他从口袋里摸出块干肉脯,往络腮胡身后的木箱推了推,狸猫立刻会意,蹑手蹑脚地钻了过去。
没过多久,就听箱后传来“嗷”的一声惨叫,接着是骰子落地的脆响。络腮胡跳起来时,怀里的布包掉在地上,那几枚做了手脚的骰子滚出来,正好被赶来看热闹的镇民踩在脚下。
“好啊!原来是用了灌铅骰子!”有人认出那骰子,立刻喊了起来。几个刚才在石楼输了钱的男人围上去,络腮胡和瘦高个想跑,却被堵住了去路,推搡间,怀里的钱袋掉在地上,银币、铜币滚了一地,还有几枚沾着糖渣的——伊蕾娜一眼就认出,那是自己刚才输掉的。
“我的钱!”她冲过去,捡起那几枚沾着糖渣的银币,又从镇民手里接过被没收的钱袋,倒出里面的钱数了数,竟比自己最初带的还多了两枚,“这下赚了!”
叶白看着她把钱一枚枚塞进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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