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途叙事:论男性魔女的近身格斗(2 / 3)
脂在舌尖散开,忽然笑了,晃了晃手腕让银铃叮当作响:“原来男性魔女不仅会挥魔杖,还擅长把人按在地上摩擦。你这身手,可比之前那时候利落多了。”
叶白挑眉,伸手帮她拂掉落在肩头的草屑,指尖擦过她的耳垂,带起一阵微麻的痒:“防身术而已。毕竟总不能每次都指望你的银铃救命,万一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红绳上,那根红绳在火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泽,“万一红绳断了呢。”
风从窗缝漏进来,卷起火星飘向夜空,远处沙丘的阴影里传来沙狼的嗥叫。伊蕾娜忽然想起两年前在书信之国,他被手铐铐在石柱上,隔着铁栏对她笑时,眼底藏着的无奈与挣扎。再看看此刻他指尖残留的沙土,虎口处磨出的薄茧,忽然觉得这趟横跨沙漠的旅途中,藏着的秘密好像比他们一路收到的信还要多,像埋在沙下的河流,看不见,却能感觉到暗流涌动。伊蕾娜咬着兔肉的动作顿了顿,抬眼时,火光正落在叶白虎口的薄茧上。那层硬皮磨得发亮,像是常年握着什么东西才会有的痕迹——绝不是偶尔挥挥弯刀就能磨出来的。
“那你以前……”她刚想问,就被远处传来的驼铃声打断。三匹骆驼踏着沙丘走来,领头的驼夫裹着蓝布头巾,看见驿站的火光时扬声吆喝:“还有空房吗?今夜风沙大,能不能借个地儿歇脚?”
叶白吹了声口哨,骆驼应声停在门口。他转身往火堆里添了些枯枝,抬头时,刚才那点冷意已经彻底敛进眼底:“有是有,不过刚清了些不速之客,地面还没打扫。”
驼夫领着两个同伴走进驿站时,身上的蓝布袍沾了不少沙粒,拍打的时候扬起一阵灰。为首的中年男人咧嘴笑了笑,露出两排被风沙磨得有些黄的牙:“多谢小哥收留,我们是走商的,从玉石城来,往北边的月牙泉去,没想到遇上这鬼天气。”
他身后跟着个梳双辫的小姑娘,约莫十五六岁,怀里抱着个木箱,箱子上了锁,铜锁在火光下泛着光。另一个高瘦男人则背着鼓鼓囊囊的行囊,进门就往火堆边凑,搓着手哈气:“这天说变就变,下午还出太阳呢,这会儿风跟刀子似的。”
伊蕾娜往旁边挪了挪,给他们腾出位置。小姑娘怯生生看了她一眼,又飞快低下头,手指绞着辫梢,辫尾系着的绿珠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
叶白扫过他们腰间的水囊——三个囊都瘪了大半,高瘦男人的靴底沾着暗红色的泥,那颜色不像沙漠里该有的。他往火堆里添了块松木,火苗蹿高时,把那三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忽明忽暗。
“这驿站早没人管了,”叶白的目光落在中年男人的手腕上,那里有圈浅色的勒痕,像是常年戴着手链又取下不久,“夜里不太平,你们倒是敢走夜路。”
中年男人哈哈笑起来,笑声在空旷的驿站里有点发飘:“没办法,货要赶工期。小哥看着面生,也是路过?”
“嗯,带她去北边找个人。”叶白往伊蕾娜那边偏了偏头,她正逗着小姑娘怀里的木箱,指尖敲了敲箱壁,里面传来轻微的“咔嗒”声,像是金属碰撞。
高瘦男人忽然咳了两声,声音不大,却让中年男人的笑顿了顿。他摸出腰间的烟袋,刚要点燃,就被叶白按住手腕——动作轻,力道却不容拒绝。
“这里柴火不多,”叶白松开手时,指尖扫过对方烟袋锅里的烟丝,那烟丝泛着不自然的油光,“省着点烧。”
伊蕾娜注意到,高瘦男人的手在衣襟下动了动,像是在摸什么东西。而那个小姑娘,看似低着头,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瞟着叶白放在身侧的弯刀。
风突然变了向,从破门灌进来的沙粒打在木箱上,发出密集的声响。小姑娘怀里的箱子猛地震动了一下,像是里面有活物在撞。她脸色一白,抱得更紧了。
“里面装的什么?”伊蕾娜忽然开口,银铃随着抬腕的动作响了响,“听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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