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礼阵暗藏（2 / 3）

家厌胜之法，怨气藏在钟声里。”

他的夹克被雨水浸透，袖口渗出暗红血迹，宁王墓的伤口在寒气中僵硬，但他咬牙站稳，低声道：“儒释道撞在一起，泰陵的护阵太深。”

马铁山扛着炸药包，大步走在队伍中，军绿色大衣敞开，雨水顺着络腮胡滴落，沾湿了毛衫，低吼：“这破钟吵得老子头疼，炸了它得了，啥阵法都完蛋！”

他掏出一枚小型炸药，手指熟练地缠上引线，火星在湿冷的空气中跳跃，微弱的火光映在他粗犷的脸上，低声道：“炸开前面，省得磨叽！”

他咧嘴一笑，目光炽热，靴底踩在石板上，碾碎一层薄冰，发出咔嚓声，寒气从脚底窜上来，他裹紧大衣，呼出一团白雾。

陈墨然上前一步，长袍湿透，袍角贴在靴子上，水珠顺着袍边滴落，低声道：“不可妄动，钟声引魂，炸了可能放出怨气，佛门之力会反噬。”

他双手结“禅宗手印”，金光柔和如水，低诵：“南无阿弥陀佛，净一切障！一切如幻，归于清净！”

金光从掌心溢出，化作一道光幕，罩向队伍，金光扫过，钟声的扰神之力稍缓，低语不再刺耳，低声道：“钟声混着佛门清净力，程朱理学借了佛道之力，可能是弘治帝用三教护陵的遗策。”

他从怀中取出《楞严咒》抄本，手指翻开书页，低声道：“佛门咒力能压怨，全真术得用道家符箓克制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，指尖在檀木珠上滑动，珠子表面映出微光，散发淡淡木香，低声道：“天皇教的魂阵也可能是全真分支，这钟声有他们的影子。”

钟声忽然加剧，甬道震颤，石壁上的符文亮起微弱红光，符文间隐现“礼乐治世”的低语，伴着佛门梵音“阿弥陀佛”和全真道术的“太上老君”低诵，三教之力交织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穆与阴诡并存的气息，低语如潮水般涌来。

徐婉仪低喝：“阵法触发了，三教之力全开！”她头晕加重，眼前景象模糊，耳边低语如无数人齐诵，扰得她心绪不宁，低声道：“林瑶，快停钟！”

她挥动正一道符，低念：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，破邪镇魂！”符纸燃起微弱火光，火苗在湿气中摇曳，扫向钟声方向，符光扫过，红光稍暗，“太上老君”的低诵减弱，但钟声未停，低声道：“全真术太阴，得压住！”

林瑶低声道：“找到了阵眼线索！”她翻到《孝经·开宗明义章》，手指按在书页上，低念：“夫孝，始于事亲，中于事君，终于立身。礼乐齐备，心神归正！”

清光暴涨，化作一道光柱射向甬道深处，钟声震颤，音波减弱，低语渐弱，低声道：“钟声源头在五十米外，石室里！儒家正统能压礼乐，佛道混杂得分开破。”

她从《礼记》中抽出“礼乐篇”，低念：“礼乐治世，平心静气！”清光再起，扫向符文，红光暗淡，“礼乐治世”的低语消散，她低声道：“儒家之力破了程朱部分！”

董文翊低喝：“稳阵！”他挥刀，风刃化作风墙，挡下钟声余波，风墙震颤，湿气被风刃卷起，低声道：“往前走，钟声还有全真术的阴气！”

他低念：“巽风化盾，青囊镇魂！”风盾护住队伍，抵御低语侵扰，风刃扫过石壁，符文红光被压制一角。

陈墨然低诵：“大佛顶首楞严，神咒无上清净！”金光化作九道光剑，剑气如虹，扫向甬道，佛门咒力压下梵音，“阿弥陀佛”的低诵渐弱，低声道：“佛门之力被借用，我来清！”金光扫过，钟声的扰神之力再减，队伍耳边的梵音消散。

队伍艰难前行，靴底在湿滑石板上滑出浅痕，甬道尽头现出一间石室，石室约十米见方，穹顶刻着礼乐符文，中央悬着一座古铜大钟，钟身高约两米，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