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残垣真像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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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更粗糙,似仓促凿成。

她蹲下,手指拨开青苔,指尖沾上一层湿冷的泥土,低声道:“这是萨满的封印符,土层松软,气味带腥,底下可能是最后一层密室。”她抬头看向董文翊,眼神冷静却透着一丝急切,“挖吗?”

董文翊沉默,目光落在纸片上,脑海里闪过光绪被囚瀛台的画面,那个软弱却不甘的皇帝,在绝境中留下血脉的执念,让他心头涌起莫名的敬意。

他咬牙,低声道:“挖。不弄清楚,我不甘心。”语气果断,掩不住一丝疲惫。他回头瞥了眼塌陷的裂缝,玉佩沉入祭坛的画面如刺扎心,他想知道,这一切是否值得。

阿布都咧嘴一笑,扛起工兵铲,三下五除二开干。土层松软,铲子下去带出一股潮湿的腥味,像是地底藏着腐烂的尸骸。

他哼着蒙族小调,像在给自己壮胆,泥土翻飞间,低骂道:“这土跟烂肉似的,邪门得很!”挖了半米,铲尖撞上一块硬物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。

他抹汗,粗声道:“又他娘的是石头?这破地方跟咱们杠上了!”汗珠混着泥土淌下,额头的擦伤渗着血丝,显得狼狈不堪。

林瑶蹲下,手指拨开泥土,露出一块刻满满文的石板,约半米见方,边缘磨损,隐约可见“天皇”二字,字迹歪斜,似仓促凿成。

她低声道:“这是密室的盖板,底下有暗格。”她看向乌尔图,语气带疑:“怎么开?”眼神锐利,似在试探这个藏着太多秘密的男人。

乌尔图从怀里掏出一小袋赤色粉末,洒在石板四周,低声念了几句满语咒语,声音低沉急促,似在唤醒地底的亡魂。

粉末落地,空气弥漫出一股焦味,石板微微一震,裂开一道细缝。他低声道:“撬开,底下有光绪的遗物。”声音平静,透着一丝疲惫,眼镜片后的目光复杂,似在压抑什么。

董文翊接过铲子,插进缝隙,用力一撬。石板“咔哒”移开,露出一条斜下的石阶,窄得仅容一人,墙壁湿漉漉,青苔滑腻,刻满满文和怪兽浮雕。

浮雕的怪兽口衔血滴,眼神狰狞如活,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,似刚屠过牲畜,混着土腥气,让人喉头一紧。

他掏出手电,照向深处,光束被黑暗吞没,隐约映出墙上的咒文,低声道:“下去。”声音低沉,透着果断。

四人鱼贯而下,石阶窄得需侧身,脚下湿响如踩腐木,走了十五步,眼前豁然开朗,是一间狭小密室,约十平米,墙壁粗糙,裂纹纵横,地上散落碎石和暗红血迹,血迹渗进地缝,似凝固多年。

密室中央立着一座石台,高约一米,通体乌黑,台上置一破旧木匣,匣身刻“光绪遗命”四字,字迹模糊,似被水汽侵蚀。匣旁一枚血红印章,拳头大小,隐约可见“天皇”二字,血色鲜艳,如刚涂成。

石台四周墙壁上,刻着一幅壁画,绘连绵山脉,山脚蜿蜒一河,河旁满文标注“南”,笔迹颤抖,似写时手在发抖。壁画边缘隐约可见一队人影,背负行囊,似在南逃,画面斑驳,透着清末的悲凉。

林瑶走近,手指轻触木匣,指尖沾上一层潮湿灰尘。她小心打开,露出一卷泛黄绢帛,边缘破损,散发霉味。

她展开绢帛,借光低念:“‘光绪三十四年,朕受困瀛台,知命不久,遗血脉于南,交忠臣护之,待龙脉归位,天皇再起。’”
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,低声道:“这是光绪手谕,证明他真有后人。”她指着壁画,“这山脉似太湖一带,河流可能是运河。南方的线索在这儿。”声音冷静,透着一丝兴奋,似抓住了关键。

董文翊盯着绢帛,眼神复杂,低声道:“他留了后人……慈禧知道吗?”

手指摩挲纸片,脑海里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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