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5章 校外打架,被抓入局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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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记闷雷,炸得屋内一片死寂。王婶瘫坐在地上,泪水混着雨水在脸上横流;王伯的手停在半空,微微发抖,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老所长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:“先带回去吧,写份检讨,明天送来。”

别墅监控室里,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李思成的雪茄烧到手指都未察觉,烟灰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,烫出一个个焦黑的印记。屏幕里,儿子桀骜不驯的模样,与记忆中那个在怀里撒娇喊“爸爸”的孩童重叠又分离。林宛如泣不成声,泪水浸透了手帕:“让他回来吧,我给他请最好的家教,送他去贵族学校……”

“住口!”李思成一拳砸在操作台上,震得监控屏幕都晃动起来,“不摔得头破血流,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规矩!”他的眼神里满是狠厉,可紧握的拳头却在微微颤抖。

深夜,王家小院的油灯在风雨中摇曳,昏黄的光晕忽明忽暗。王伯蹲在门槛上,戴着老花镜,借着微弱的灯光,默默修补着李晓聪的蓝布衫,穿针引线的手比往常更抖,好几次都扎到了手指。王婶坐在灶台边,将鸡蛋打进面汤里,泪水掉进锅里,泛起小小的涟漪。

突然,院门被推开,张明远披着蓑衣走进来,烟袋锅在鞋底敲了敲,震出些烟灰:“别心软,按计划来。”他的眼神犀利,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。

“可他……”王婶哽咽着,声音里满是不舍。

“他需要的不是溺爱。”张明远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李晓聪藏在柴房的游戏机卡带,边缘都被摸得起了毛边,“还记得矿难的事吗?该让他知道真相了。”

与此同时,李晓聪躺在柴房的草堆上,望着屋顶漏下的雨水发呆。耳边回响着白天的争吵声,还有黄毛青年临走前的嘲笑:“就你这熊样,还想保护女人?”他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。远处传来阵阵闷雷,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

第二天清晨,雨停了,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清新。李晓聪被一阵喧闹声吵醒。推开门,只见院子里站着几个村民,领头的正是被他泼水的黄毛青年,身后还跟着两个凶神恶煞的同伴。“王老头!你家崽子把我兄弟打伤了,得赔钱!”黄毛晃着手中的药单,上面列着几味昂贵的草药,故意提高了声调,引得隔壁邻居都探头张望。

王伯从屋里拿出个布包,里面是积攒多年的积蓄,层层包裹的油纸打开,露出零散的纸币和铜钱:“这些够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讨好,佝偻的背弯得更低了。

“打发叫花子呢?”黄毛一脚踢翻布包,铜钱“噼里啪啦”滚了一地,在阳光下泛着冷冷的光。

李晓聪的眼睛瞬间红了,抄起墙角的铁锹冲过去,铁锹头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火星:“欺负老人算什么本事!有本事冲我来!”他的头发凌乱,眼神里满是暴戾。

就在这时,张明远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,他的老烟袋在门框上敲了三下,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:“慢着。”老人从怀中掏出张泛黄的报纸,边角都卷了起来,上面印着清平村矿难的报道,标题已经有些模糊,但“李建国舍命救人”几个字依然清晰可辨,“当年李建国舍命救人,全村凑钱供他儿子读书。现在,有人要让英雄的儿子在牢里度过余生?”

黄毛等人面面相觑,脸色变了变,嘟囔着骂了几句,灰溜溜地走了。李晓聪望着地上的铜钱,又看看王伯颤抖着捡钱的手,那双手布满老茧和裂口,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。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住,酸酸胀胀的,眼眶也有些发热。

张明远走到他身边,将报纸塞进他手里,报纸还有些潮湿,带着油墨的味道:“去后山老槐树底下,有个人想见你。”说罢,转身离去,蓑衣上的水珠滴落在地上,溅起小小的水花。

当李晓聪赶到老槐树时,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树下站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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