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(看爽文搜:绝代钓鱼王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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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墙角的木箱里,晓聪当年的劳动手册露着页角,“拾麦穗五斤”的字迹旁,王婶画的小太阳已经褪色,却依然能看出笔锋里的暖意。

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。周明德在批改教案,红钢笔在“劳动课占比40%”旁画了波浪线;赵兰芝在缝补孩子们的校服,针线穿过1982年的粗布,留下细密的针脚;王伯蹲在灶台前,往炉膛里添着柴,火光映着他满是皱纹的脸,像幅老画。

李思成翻开最新的成绩单,玲玲的算术成绩从不及格爬到了中游,名字旁写着“帮同学讲题三次”;小胖的体育栏里,“跑步及格”的字样被红笔圈了又圈。最底下压着张明远刚统计的数字:全国已有十二所分校破土动工,每所都保留着“清平村同款”的老槐树。

鸡叫头遍时,李思成站在老槐树下,看着第一缕阳光爬上“教育创新典范”的牌匾。远处传来孩子们的脚步声,整齐得像1982年的早操队列。他突然想起林悦的短信:“舅妈梦见晓聪在清北的操场上跑步,说他跑得比风还快。”

正午的日头晒得玉米叶打卷时,张老师抱着手风琴走出教室。她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,《南泥湾》的旋律混着孩子们的合唱声飘向远方。李思成望着她额角的汗珠,突然明白——所谓初心,不是死守1982年的形式,是让那些朴素的道理,像这琴声一样,能穿过时光,落在每个孩子心上。

王婶端来冰镇的绿豆汤,粗瓷碗沿的豁口蹭到李思成的手背。“新蒸的糖馒头,给玲玲留了两个。”老人的围裙沾着面粉,“这孩子说从来没人夸过她,昨天得了小红花,揣在怀里睡觉。”

李思成咬了口馒头,甜味在舌尖漫开,像1982年的阳光。他望着操场上追逐打闹的孩子们,突然想起六年前那个决定——在这座孤岛上复刻1982年的时光,不是为了复古,是为了让迷路的孩子,能在简单的道理里,找到回家的路。

傍晚的广播里,周明德用沙哑的声音宣布:“明天学唱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》,用1982年的调子。”祠堂外的晒谷场上,孩子们自发排起了队,小胖举着自制的指挥棒,玲玲的羊角辫随着节奏甩成小鞭子,歌声在山谷里回荡,像条奔流不息的河。

李思成知道,这条路还很长。分校的图纸要一张张画,孩子们的毛病要一点点改,1982年的种子要撒到更多土壤里。但只要老槐树还在,煤油灯还亮,那些关于勤劳、善良、坚韧的道理,就会像这歌声一样,永远年轻,永远滚烫。

月光淌过菜畦时,李思成最后一个离开祠堂。他锁门的手顿了顿,回头望了眼操场上的篮球架——那里曾留下李晓聪笨拙的投篮姿势,如今又印上了小胖的身影。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,“咔嗒”一声轻响,像1982年的钟摆,在寂静的夜里,敲出安稳的节奏。

第二天一早,新到的1982年款课本堆在了祠堂门口。张老师主动抱起一摞往教室走,手风琴的背带在肩上勒出红痕。“李总,”她的脸颊还带着晨露的湿意,“我昨晚听了《南泥湾》的黑胶唱片,确实比电子琴有味道。”

李思成望着她的背影,突然想起晓聪当年写的作文:“清平村的风,比城里的空调凉快。”此刻的风正穿过老槐树的枝叶,带着玉米的清香,拂过每个孩子的笑脸,也拂过他不再年轻的脸颊,像双温暖的手,推着他们,一直向前。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李思成依旧时常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。他会在清晨去看孩子们出操,看着他们迈着不太整齐却充满活力的步伐,听着他们响亮的口号声,心中就充满了力量。有一次,他发现新来的玲玲总是落在队伍后面,小脸涨得通红,却依旧咬牙坚持着。李思成没有上前催促,只是在队伍旁默默陪着,直到早操结束。玲玲跑到他面前,喘着气说:“李叔叔,我明天一定能跟上!”李思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叔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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