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-2006 小老外 20 灿烂的二十代(捉虫(2 / 17)
,像是打量着什么新奇人物一般盯着他的轮廓,眼睛亮晶晶的。
他失笑着环抱她的腰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,声音微哑:“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?才几个月没见不至于这样吧。”
李艺率:“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梦到你回家了,结果一睁眼——”她眼睛弯弯地,伸出手搂在他的颈间以用一种极为夸张的语气感叹:“难怪恋综上说要经常给另一半带去惊喜爱情才能保持新鲜感啊!”
权至龙:“……呀,你说的应该是我的台词啊!”
他拿下巴蹭她的脸,用新冒出来的胡茬报复这个明明坐享其成却还摆出一副‘这一切都是我的功劳’的坏蛋。李艺率笑着闪躲,搂在他颈间的手却没有放开,反而像八爪鱼似的用腿扒着他的腰,被权至龙一把撂下,压着轻吻。
他太喜欢这样了。
严严实实地罩着她,贴着她的皮肤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在混乱的呼吸中交换一个潮湿的吻。
几个月没做过,身体却认路一般找到了归属地。
李艺率哀哀轻哼着,大事不妙。她眼尾泛红,气息紊乱地攀附着他,发出急促而又惹人疼爱地低吟,含糊不清地说,小权我痛,你疼疼我吧。
关于这件事他们早就有过默契。
在最开始知道李艺率患病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权至龙都是心怀罪恶感的。直到那一次李艺率抓着他的手——
[这里疼,这里疼,每个地方都疼……]
[感受痛苦其实更像一种残忍的天赋。与其叫我忍受漫长的煎熬,不如沉沦在你带给我的疼痛中去。]
[小权,来做我的共犯吧。]
于是从此禁忌便成为了助兴的燃剂,烧得愈加酣畅炽烈。
他的吻贴着她的皮肤,落在她的眼尾,嘴唇,声音低低地哄她,问她还好吗。
不知道,好像早就已经不太好了。
但是冲破临界值以后好像又会继续被冲破。
她双眼迷离,无声做了一个口型,然后伸出舌尖索吻。
权至龙的呼吸在一瞬变得粗重,他捂住那双泛着迷离水光的暖棕色深湖,恶狠狠地默念了一句脏话。
理智崩溃,身体彻底降服,她被吻扼住声带。
求饶没有用,眼泪好像也要流干了,只剩下混沌的烈火灼烧,她在疼痛里失去知觉,被打下属于他的烙印——
爱将彼此紧紧粘合,就算是折磨也好过这世上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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