$10章 福薄命蹇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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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当着你的面,你能怎样?”

血蝠炀灿见花小浪出言不逊,行为不端,竟陡然生出一股怪力,带着椅子一起扑将过去,一口咬到花小浪的肩膀上。

事突然,花小浪肩膀吃痛,“啊呀”

一声惨叫,弯刀脱手,掉落在地上。

失了手中利刃,花小浪只好用拳头在炀灿身上乱锤乱打,希望能尽快摆脱他。

炀灿死死咬着花小浪的肩膀,只感到一股鲜血顺着牙齿流进脏腑,顿感鲜美无比,觉得自己不早些喝人血,天天拿鸡鸭牲畜的血充饥,实在是白活了几年。

闸门一旦开启,便会放出无法阻止的洪流。

品尝过人血的炀灿彻底失去了理智,觉得这只大老鼠的血已经如此美味,那少女的处子之血,又会怎样妙不可言。

这就是人性,你曾厌恶至极的事,一旦体味到它的好处,往往便深陷其中,不能自拔。

这鲜血激了血蝠炀灿的兽性,使他全然不顾花小浪的拳头,忘记了疼痛,一味吸食着鲜血。

花小浪感到肩膀撕心的疼,慌乱之中难以自制,胡乱挣扎着。

又见一声闷响,炀灿连同椅子和花小浪一并倒在地上。

即便这样,炀灿也不松口。

花小浪疼的哇哇大叫,伸手胡乱摸索,竟拿起一块砖头,猛地砸向炀灿的头颅,直砸的炀灿脑浆崩裂,鲜血直流,了无声息,才勉强把肩膀从炀灿嘴里拔出来。

花小浪坐在地上,喘了好一阵,才渐渐平复。

为泄愤,他将砖头丢在炀灿被砸扁的头颅上,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。

见屋里满是鲜血,行事不便,花小浪对芍药说:“小东西,爷爷带你去别处快活。”

说罢,扛起芍药,翻越矮墙,不见了踪影。

冷冷的风吹在芍药的脸上,她在梦中喊着:“母亲”

,顿了一顿,喉头蠕动着,喊道:“大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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