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 遭伏受俘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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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外二人陷入苦战,车中的陈忘和芍药更是生死攸关。

那柳生浮云的浮云剑如浮云飘流,动时无声,若非刺穿马车的木头崩裂之声被陈忘听到,恐怕难以避其锋芒。

可就算是听到了,又能如何?

浮云剑的剑尖轻易刺穿了马车,所行的方向却是直指向芍药的纤细白嫩的咽喉。

陈忘本将芍药护在怀中,听到木头崩裂之声,耳朵一动,立刻将那丫头向身后一拽,另一只手顺势将背后的木匣翻出,去挡浮云剑。

浮云剑穿透木匣,本应毫无阻力,却突然听到一声脆响,分明是宝剑相撞的剑鸣之声,震动自浮云剑的剑尖只传到柳生浮云的手臂,震的他臂上一阵酥麻。

危机未除,顶上又有恶风呼啸。

原来是那正面进攻的藤田筱虎的倭刀虎彻劈开马车的轿厢,正由上而下砍将下来。

陈忘的木匣正挡着浮云剑,又何以对付那凶狠的倭刀?

一时无计,他只好将芍药扑倒在身下,用血肉之躯的后背去迎接那锋利的刀刃。

刀风狠戾,寸寸缕缕地撕开了陈忘的衣服,接近他的皮肉。

此时此刻,陈忘只得祈祷他的骨头能更硬一点,因为他知道,以倭刀之利,说不定会劈开陈忘的身体,直至砍到他用身体保护的芍药。

就在名为虎彻的倭刀即将饮血的时候,藤田筱虎却惊奇地发现,自己的身体竟就此悬浮在半空之中,再也前进不得半分了。

藤田筱虎向下看去,只见那个被他们忽视的不起眼的赶车老头儿,正紧紧抓着他腰间的鞶带,将他高举在半空之中。

白震山见倭寇的攻击紧密,却都是冲着车内之人,似乎完全忽视了自己。

白震山是何等样人,岂容倭寇在眼前放肆?

他见那藤田筱虎以虎扑之势直取马车,当即举起虎爪,将那倭寇举在半空,随即大喝一声,将那藤田筱虎轮转起来,重重地扔了出去。

藤田筱虎只觉得自己在那老头子手中如同玩物一般,只觉得天旋地转,晕头转向,又被像垃圾一般狠狠扔在地上,磕磕碰碰,竟然多了无数擦伤。

于是他不敢再轻敌冒进,而是朝那肉山大喊一声:“刚力莽山,你去对付那老头子,他可不像看上去那么好惹。”

白震山不知道他们叽里呱啦在说着些什么,但见那肉山朝他飞扑过来,自不敢掉以轻心,当即伸出虎爪,闪身避过的同时,在对手的肩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爪印。

寻常人挨这一下,必是伤筋动骨,可那刚力莽山一身肥肉,虎爪只抓了一手油脂肥膏,并未伤及根本。

白震山与刚力莽山缠斗之时,藤田筱虎早已站了起来,通过方才的那一次交锋,他心中已经明白眼前这个老头子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。

他思索片刻,暂且放弃进攻陈忘等车内之人,与刚力莽山一前一后,夹击白震山。

白震山被二倭纠缠之际,后面的马车方向,柳生浮云早已抽出浮云剑,欲再取陈忘。

生死关头,陈忘顾不得身上剧毒,强行催动功力,只将芍药护在身后,举起木匣迎敌。

浮云剑法如浮云轻动,四散飘流,无声无息又杀机四伏。

而陈忘本身目盲,全凭耳力迎敌,如今面对这无声之剑,如何能是敌手?

危急之中,他急切地对芍药说道:“丫头,你来做我的眼睛。”

“我?”芍药显得颇不自信。

陈忘摸了摸芍药的脑袋,道:“丫头,相信自己,一路走来,你不都是大叔的依靠吗?没有你,我肯定早就死了,哪里能撑到现在。”

听到这话,芍药陡然睁大了双眼。

一直以来,芍药都靠着大叔这些人的保护和帮助,却从没有想过,自己也可以是别人的依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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