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6章 十族归一?九派同源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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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《龙钦心髓》残页上的藏文开始与板岩上的符号产生共鸣,一个个文字从纸上浮起,像金色的鸟雀钻进青铜残片的纹路里。残片突然亮起,射出一道光柱直冲天际,光柱里浮现出无数影像:郑和船队带着司徒家的通译与噶举派高僧会面,南宫家的先祖与萨迦派喇嘛在丝绸之路上交换密信,沐英与阿尼哥派药师在云南山林里辨识草药…… 最后定格在 1943 年,纳粹探险队的帐篷外,罗斯柴尔家族的代理人正与苯教黑巫师交换一个刻着逆万字的盒子。“原来十族与九派的纠缠,早就写在历史里了。” 她的声音里带着唏嘘,“就像这戈壁的沙子,看着散落,其实每一粒都记得曾经的模样。”

陆惊鸿的杨公盘突然发出急促的蜂鸣,铜镜里的太极图开始逆时针旋转,十个族徽依次亮起,发出不同频率的嗡鸣,合在一起竟形成一段古朴的旋律。他想起在闽南司徒家听过的南音,老人说这是郑和下西洋时船员们唱的调子,此刻听来,旋律里分明藏着宁玛派的咒语、卡巴拉的祷词,还有契丹萨满的呼麦。“是‘同源曲’。” 他恍然大悟,“十族语言不同,密宗咒语各异,却藏着同一段旋律 —— 就像用不同乐器演奏同一支曲子,调门不同,魂是一样的。”

空中的金身渐渐消散,彩色的雾气化作细雨落下,落在沙地上竟长出一片嫩绿的草甸,草叶上挂着的露珠里,能看见十大家族的人在不同时空里交换信物的场景:陆氏与宁玛派交换伏藏铁蝎,司徒家与格鲁派交换金冠,南宫氏与萨迦派交换血螺梵轮…… 最后一幅画面是未来的景象:十个人站在阿尔泰山的冰墓前,手里的圣物正在拼成完整的山河珏,为首的两人正是他和格桑梅朵。

“看来咱们躲不掉了。” 格桑梅朵笑着抹掉脸上的雨珠,雨水带着淡淡的甜味,像是掺了蜂蜜,“阿尼哥派的老喇嘛说,当九派密法的雨水落下时,就是‘归源’的开始 —— 当年八思巴为忽必烈灌顶,也下过这样的雨,后来就有了元朝的帝师制度。”

陆惊鸿将半片花瓣放进青铜残片的凹槽里,花瓣与残片接触的瞬间,残片突然收缩,化作一枚巴掌大的铜牌,上面的九宝与族徽清晰可见,边缘还多了行小字:“河洛现,万脉连”。他想起齐家航海图铁卷的最后一页,画着一幅模糊的地图,标注着 “十族圣物归位处”,当时以为是传说,现在看来,那地图指向的正是阿尔泰山的冰墓。“徐墨农手札里说‘归一不是消亡,是找到共同的根’。” 他摩挲着铜牌边缘,触感温润,像是有生命在里面搏动,“就像这些家族纷争,吵了几百年,说到底还是在争谁更像‘正统’,却忘了大家本就是一家人。”

风沙彻底停了,草甸上的露珠开始蒸发,在空中凝成一行大字:“冰墓为钥,玉琮为门”。格桑梅朵将铜牌揣进噶乌盒,与《龙钦心髓》残页放在一起,盒里立刻传出一阵细微的共鸣声。“看来下一站非去阿尔泰山不可了。” 她拍了拍陆惊鸿的肩膀,藏袍上的雨水还没干,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光,“你说那冰墓里到底藏着什么?是能让十族真正合一的宝贝,还是个更大的麻烦?”

陆惊鸿没有回答,只是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地平线。那里的沙丘背后,隐约有黑影在移动,看轮廓像是十大家族的影卫,但这次他们没有隐藏,反而朝着烽燧的方向微微躬身,像是在行礼。他忽然想起徐墨农常说的一句话:“所有的分离,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。” 此刻他终于明白,无论是十大家族的纷争,还是九派密宗的恩怨,不过是命运为 “归一” 埋下的伏笔,就像这戈壁的风雨,看着是在摧残,其实是在滋养那深埋地下的根。

板岩上的星图渐渐隐去,只留下一个淡淡的太极印记,被新长出的草甸覆盖。陆惊鸿收起杨公盘时,发现铜镜里的自己身后,隐约站着十个模糊的身影,穿着不同时代的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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