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5章 宿怨微光?善恶难辨(2 / 3)
螺身的纹路,突然轻笑道,“你祖父当年给我祖父画过张珠江龙气眼的图,说‘龙脉无亲疏,护土即同宗’—— 这话我记在本子上了。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牛皮笔记本,翻开的那页果然画着张简易的龙脉图,旁边歪歪扭扭写着 “1983 年抄于南宫老宅神龛”。
血螺梵轮突然在陆惊鸿手里发烫,螺口喷出缕青烟,在半空凝成个模糊的人影 —— 是个穿军装的中年人,举着把驳壳枪,正往珠江里扔什么东西。格桑梅朵认出那是 1938 年的陆松涛,“他在布‘铁索横江阵’!用的是南宫家的‘血螺定位法’,你看他扔的铁链,每节都刻着‘南宫’二字。”
南宫砚突然指着后院的青稞地:“那些枯死的青稞根,是不是在动?”
众人转头时,果然见昨天枯死的青稞根须正往土里钻,在地上画出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 —— 是南宫家 “四业诛杀阵” 的简化版,却在五角星的中心,长出株嫩绿的麦芽,顶着颗晶莹的露珠。陆惊鸿用杨公盘照过去,露珠里映出个模糊的场景:南宫镜正把枚 “镇龙钉” 扔进熔炉,火星溅在他手背上,烫出个和陆松涛同款的月牙形疤痕。
“家主在毁厌胜物。” 南宫砚的声音有点发颤,“他说当年在波斯湾埋‘镇龙钉’,是被三叔公南宫野逼的 —— 那人勾结了罗斯柴尔的汉斯,说要借输油管道引‘黑死病’病毒到东亚,家主没办法,才在钉子里藏了‘解咒符’。” 他突然从挎斗摩托的工具箱里掏出个铁盒,打开时露出半枚断裂的玉佩,“这是我祖母的陪嫁,当年她是陆家长房的远亲,逃难时被南宫家收留 —— 玉佩另一半,该在陆氏祠堂的供桌下。”
陆惊鸿往祠堂跑时,格桑梅朵突然抓住南宫砚的胳膊:“你袖口沾着的不是波斯湾的盐,是长白山的火山灰 —— 赫连家的萨满鼓最近在长白山响过三次,每次响都有地裂,你去过那里?” 她指着年轻人右手虎口的茧子,“这是敲萨满鼓磨出来的,赫连铁树的血咒需要‘引咒人’,你是不是帮过他?”
南宫砚的脸瞬间白了,却梗着脖子说:“我是去救他!赫连家的契丹血咒要反噬了,长白山地脉里的‘血泉’快溢出来了 —— 我带了南宫家的‘镇魂符’,想压住泉眼,却被赫连野的人追着打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张揉皱的地图,上面用红笔圈着长白山的七个点,“这是血咒的七个阵眼,我偷偷记下来的,本想找陆氏帮忙 —— 你们总不会看着长白山塌了吧?”
祠堂供桌下果然藏着另一半玉佩。陆惊鸿把两块玉佩拼在一起,“咔” 地严丝合缝,玉佩突然发出温润的光,在地上投射出段影像:1945 年春,南宫烈背着受伤的陆松涛从黄河边跑过,身后是日军的追兵,南宫烈把血螺梵轮塞进陆松涛怀里,自己转身引开敌人,最后消失在漫天黄沙里。
“这就是两家的宿怨?” 格桑梅朵看着影像轻声问。陆惊鸿没说话,只是摸出南宫家送来的血螺梵轮,往昨天那只铁箱的 “天璇” 锁孔里一塞 —— 第二道锁 “咔哒” 开了。箱子里传出阵齿轮转动的声音,从缝隙里掉出张羊皮纸,上面画着南宫家的 “四业诛杀阵”,却在阵眼处被人用朱砂改了,变成个 “和” 字。
“是南宫镜改的。” 南宫砚指着朱砂的笔迹,“他常用这种狼毫笔,笔尖总沾着点波斯湾的石油 —— 他说要在初七子时前,毁掉所有厌胜物,让输油管道里的‘镇龙钉’变成‘通龙钉’,把波斯湾的地气引到珠江,帮咱们挡血咒。”
后院的挎斗摩托突然自己发动起来,车灯照着院墙根的阴影,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个穿黑袍的人,手里举着面青铜镜,镜子反射的光在地上画出个苯教的 “逆万字”。格桑梅朵认出那是赫连家的萨满,刚要提醒,南宫砚突然扑过去,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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