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4章 阴宅改运?芯片诅咒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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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蓝色的雾气突然掀起无数张晶圆,每张晶圆上都印着不同的芯片型号。它们盘旋着飞向墓园的钟楼,在那里组成个巨大的沙漏,沙漏的上半部分是堆积如山的硅片,下半部分却是些黑色的沙子 —— 那是用报废芯片研磨成的,每粒沙子上都刻着 "中国禁止使用"。

南宫砚的机械臂弹出地脉检测仪,屏幕上的波形图正以每秒一百四十亿次的频率剧烈震荡,每个波峰都对应着一个晶体管的失效。"汉斯?缪勒把罗斯柴尔家族的星盘义肢接入了全球晶圆代工系统," 她突然放大屏幕上的红色曲线,那曲线正在模仿 2003 年中芯国际被制裁时的轨迹,只是振幅扩大了一百倍,"他每转动 1 度星盘,就有一千片中国产的芯片自动报废 —— 现在他正瞄准长江存储的 3D NAND,你看这波谷..."

司徒笑的 "地脉触觉" 突然感知到地下三十米处的异常:一块巨大的黑色玄武岩正在发光,岩面上的纹路不是自然形成的,而是用各种芯片的电路图组成的,最中心的位置,嵌着枚 1947 年贝尔实验室发明的第一只晶体管,晶体管的底座,是用印第安人的头盖骨做的。

"我祖父 1978 年在硅谷见过类似的阵," 他的声音带着硅晶圆的冷硬,"当时仙童八叛逆之一的诺伊斯,在自家后院埋过块 ' 硅谷基石 ',说是能让半导体技术永远领先。现在看来那不是基石,是用二战时集中营的铁轨熔铸成的,里面掺了犹太科学家的骨灰。"

格桑梅朵从氆氇口袋里掏出个锡罐,罐里装的不是藏药,而是些灰色的粉末 —— 那是用 1965 年中国第一块集成电路的边角料,混着景德镇的瓷土烧成的灰。"老地师 1983 年在斯坦福大学演讲时," 她边往墓碑缝隙撒粉末边说,"遇见过个退休的华裔工程师,那人说 50 年代搞芯片时,总在车间里摆个算盘 —— 不是为了计算,是为了镇住那些看不见的 ' 邪祟 '。他给的 ' 破咒方 ',就是用算盘珠子磨成的粉,拌着长江的水喝下。"

灰色粉末落在墓碑上的瞬间,发出刺耳的滋滋声。那些扭曲的松柏开始慢慢伸直,淡蓝色的雾气里浮现出无数个中文标注的芯片参数,像挣脱枷锁的精灵。但司徒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—— 他的 "地脉触觉" 感知到,那块黑色玄武岩正在吸收墓园里的怨气,岩面的电路图上,代表中国的区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。

南宫砚的机械臂突然指向墓园东侧的一座小教堂:"诅咒的阵眼在那里!" 她的机械眼放大教堂的尖顶,那上面的十字架不是木头做的,而是用无数根废弃的金丝焊接的,"那是 1956 年仙童半导体成立时,共济会埋下的 ' 硅基十字架 ',十字架的基座里,灌的不是混凝土,是全球所有被封锁国家的芯片工程师的眼泪。"

冷雾渐渐散去,露出被月光染成银色的墓园。司徒笑虽然看不见,但能 "触摸" 到月光的轨迹 —— 那些光线正在以诡异的角度弯曲,最终汇聚在那座小教堂的尖顶上。他突然明白 "阴宅改运?芯片诅咒" 的真正含义 —— 所谓 "阴宅改运",是某些势力用死者的力量巩固技术霸权;所谓 "芯片诅咒",是把人类最伟大的科技发明变成扼杀竞争的凶器,而这些墓园和芯片,不过是现代版的 "祭坛"。

远处传来晶圆厂的夜班铃声,像一声疲惫的叹息。司徒笑的血沁罗盘突然发出微弱的蜂鸣,天池里的血液已经凝固成块微型的芯片,芯片上用金线连接的,是 "两弹一星" 的电路图和 "龙芯" 的架构图。

"下一站是台湾新竹," 南宫砚的机械义肢收起检测仪,屏幕上最后闪过的,是台积电工厂的坐标,"他们要用你的触觉,给 ' 芯片诅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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