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2章 《囚牢暗影,爱与恨的绝响》(4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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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牧身形一顿,却没有回头,只是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多谢皇兄,臣弟告退。”他走出书房,一阵寒风吹来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,却浑然不觉寒冷,心中的痛苦早已将他彻底淹没。

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宫道上,月光洒在他身上,拉出一道孤独而凄凉的影子。路过御花园时,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曾经与金莲嬉戏的那片花丛,如今花已凋零,只剩残枝败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他的眼眶再次湿润,心中五味杂陈。

回到府邸,林牧径直走进书房,将自己重重地扔在椅子上。他看着桌上与金莲一同挑选的砚台,手指轻轻摩挲着,回忆如潮水般涌来。突然,他猛地站起身,将桌上的物件全部扫落在地,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。小厮听到动静,匆忙赶来,却在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。林牧大口喘着粗气,望着满地的狼藉,心中的痛苦丝毫未减,他知道,从这一刻起,他与金莲的过往,都只能成为回忆,而未来,等待他的,只有无尽的孤独与责任。

当侍从那冷酷无情、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,仿若裹挟着万古寒寂的陨星,“咚——”,这沉闷的声响,于死寂得令人灵魂颤栗的牢房中轰然炸响,震得空气仿若被重锤敲打的琉璃,寸寸迸裂,簌簌发抖。声音撞在湿漉漉、满是水渍的墙壁上,折返回去,带着回音,宣读着那犹如死神宣判的惩罚。每一个字,都似一把淬满极寒的冰刃,顺着耳道,直直刺入金莲的灵魂深处,瞬间将她的意识搅得粉碎,恰似脆弱的琉璃在重锤下化为齑粉,只余下意识的碎片在黑暗中飘零。刹那间,她的整个世界,如一座根基被绝望啃噬殆尽的危楼,轰然坍塌,坠入无边无际、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渊,万劫不复,只留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在黑暗中如蔓草般疯狂蔓延,每一丝恐惧都在啃噬着她仅存的理智。

她的灵魂仿若被一道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力的雷霆精准击中,头皮猛地一阵发麻,好似有万千钢针同时穿刺而入,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,让她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声哀号。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,每一根神经都被恐惧与绝望这双无形的巨手死死攥紧,动弹不得。她宛如一尊被恐惧定格的雕像,僵立在原地,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,空洞得没有一丝焦距,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出声,好似一出声,就会被这如墨般浓稠且贪婪的黑暗彻底吞噬,连最后的一丝生机都会被无情剥夺。那从侍从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,裹挟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与不可更改的决绝,好似一把把淬满剧毒的锋利钢刀,直直刺入她的心脏。每一次刺痛,都伴随着钻心蚀骨的剧痛,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揉搓,每一下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,那血,仿佛也带着无尽的绝望,在黑暗中蔓延,如同她的生命之光正一点点消逝,熄灭的余烬在黑暗中悄然无声,她的心跳也随着这鲜血的流逝愈发微弱。

毫无征兆地,金莲的双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,绵软无力地弯曲,紧接着“噗通”一声,直直地瘫倒在牢房那满是污垢、秽物与绝望的地面上。这沉闷的声响,犹如一记丧钟,在这封闭压抑的空间里久久回荡,震得她耳鼓生疼,仿佛整个头颅都要被这声音震裂,脑浆都要被震得迸溅出来。溅起的水花带着令人作呕的浓烈刺鼻腐臭气息,宛如一股黑色的、充满恶意的潮水,瞬间将她吞噬淹没。污水毫不留情地溅满了她的全身,发丝一缕缕黏在脸上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,好似一条条冰冷的虫子在蠕动,爬满她的每一寸肌肤;脸庞被污水糊住,眼睛酸涩刺痛却无法闭上,泪水与污水混在一起,模糊了视线,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,分不清现实与噩梦;那破旧不堪的衣衫也被污水浸透,紧紧贴在身上,寒意顺着肌肤直钻骨髓,冻得她浑身战栗,骨头都在咯咯作响,每一次颤抖都像是生命在绝望中挣扎的哀号。然而,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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