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2章 责任与坚守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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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蹭得皮肤微微痒。

她忽然想起昨天陈婆婆说的阴虚咳嗽,又问道:“那山麦冬的种子也能种吗?您上次说它炮制要讲究火候,种子种出来的和野生的药效一样吗?”

“略有不同。”

苏瑶将分拣好的紫花地丁推到一旁,又拿起筛子中的野菊花,“野生山麦冬生长年份久,根须更肥厚,药效也更足;家种的要三年以上才能入药,但产量稳。

炮制的火候对两者都重要——蒸的时候要用中火,蒸到根须透心但不软烂才正好,过火就成了炭,药性全失。”

她边说边将野菊花放进石臼,轻轻捣了几下,“这野菊花要阴干后再焙烤,去掉苦涩味,泡茶才好喝。”

石臼与花瓣摩擦的轻响,混着炭笔的“沙沙”

声,在阳光里流转。

阿竹忽然注意到案角放着个竹篮,里面装着些带着泥点的新鲜药材,叶片呈卵形,开着淡蓝色的小花,看着有些眼熟却叫不出名字。

“苏瑶姐,这是什么药材?”

她指着竹篮问道。

“是溪荪,今早张伯送来的。”

苏瑶擦了擦手,拿起一株溪荪,“你看它的叶片,像利剑似的,花是蓝紫色,根茎呈扁圆柱形,能清热利湿。

张伯说后山溪谷里长了一片,等过些日子带你和阿石去采。”

她顿了顿,补充道,“不过溪荪的根茎有毒性,必须用清水浸泡三天,每天换水,再蒸熟才能入药,不然会伤脾胃。”

阿竹听得格外认真,笔下飞快地记录:“溪荪,叶剑形,花蓝紫,根茎有毒,需浸泡三日再蒸。”

她忽然想起阿石昨天说的细辛,又问道:“阿石哥说后山有细辛,那药材也需要特殊炮制吗?”

提到细辛,苏瑶的动作顿了顿,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:“细辛毒性更强,有‘细辛不过钱’的说法,用量了会让人呼吸困难。

它的炮制要去根须,用黄酒拌匀后炒至微黄,既能减毒,又能增强祛风散寒的功效。

下次采细辛,我必须跟着去,绝不能让你们单独碰。”

阿竹连忙在笔记上画了个醒目的三角符号,旁边注上“剧毒,需黄酒炒制,用量极轻”

她抬头时,正好看到苏瑶将捣好的野菊花放进棉纸包,动作轻柔得像呵护珍宝:“这些野菊花焙好后,给陈婆婆送些去,她老头子的咳嗽该备些润肺的药材了。”

正说着,药庐的门被轻轻推开,阿石背着竹篓走了进来,竹篓上沾着的草叶还带着露水。

“苏大夫,阿竹,我采了些新鲜的薄荷!”

他把竹篓放在地上,掏出用荷叶包着的薄荷,翠绿的叶片上水珠滚落,清冽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,“后山的薄荷长得可旺了,我还看到几株溪荪,张伯说您要采。”

“来得正好。”

苏瑶接过薄荷,从中挑出几株最鲜嫩的,递给阿竹,“把这几株阴干,留着夏天泡水喝。

剩下的和溪荪放在一起,下午我们去药圃种上。”

她又看向阿石,“细辛的位置你还记得吗?过两天我们一起去采,记得带上雄黄粉,那边蛇多。”

阿石用力点头,黝黑的脸上笑出了褶子:“记得!

我还做了个标记,用红绳系在树枝上了。”

他凑到阿竹的笔记本旁,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和图画,忍不住赞叹:“阿竹你记得真全,下次我也学你画些标记,省得记混。”

阿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,把笔记本往他那边推了推:“你可以看我的,我们也能互相补漏。”

炭笔还握在她手里,不小心在“溪荪”

的条目旁画了道短线,两人相视一笑,笑声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阳光。

苏瑶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,嘴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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