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 百会涌泉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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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,其气合五行,善饮者可通经络,善制者能调阴阳。”

张思贞用银针蘸取少许金色烟雾,点在老茶农的足三里穴。老人立刻感觉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,沿着胃经直达胃脘,多年的老胃病竟在茶香与针气的双重作用下隐隐作暖。苏瑶则取出显微镜,将沾有药粉的茶叶制成玻片 —— 在目镜中,茶叶细胞的叶绿体正在按照太极轨迹旋转,细胞壁上的纹孔竟形成了 “井、荥、输、经、合” 五输穴的分布模型。

“立冬宜补肝肾,” 张思贞望着窗外即将飘落的最后一片簕杜鹃花瓣,将剩余的金色烟雾收入琉璃瓶,“这柑普茶的五行之气,正好与‘七星针法’相辅相成。明日立冬,我们就用这茶气做药引,教你如何‘以茶调气,以针定经’。” 苏瑶点头应下,目光落在茶罐中重新归位的太极鱼 —— 此刻柑核与嫩芽上的药粉痕迹,竟化作了 “太冲” 与 “期门” 两个穴位的符号。

诊室里,茶香与药香继续在五行经络中流转。张思贞忽然领悟,为何古人将 “茶” 字拆分为 “草字头、人、木”—— 这不正是 “人在草木间,调和天地气” 的最佳诠释吗?而手中的银针与茶饼,不过是天地借给医者的笔,用来在人体的宣纸与时光的卷轴上,书写属于每个节气的医道诗篇。

冬至子时的月光如刀,将诊室切割成明暗两半。张思贞的藏青色长衫在 “气海” 方位投下扇形阴影,赤玉瓶置于阴影中心,瓶身上的蟠螭纹吞吐着月光,仿佛远古神兽在汲取天地精华。苏瑶数着铜漏的水滴,当第十二滴落入盂中时,瓶中三色药粉突然同时悬浮,青、白、黄三色光带如活物般缠绕上升,在瓶口凝成只有针尖大小的太极图,阴阳鱼眼处分别闪烁着紫苏的银白与木香的金黄。

“七代墨痕,对应人体七窍。” 张思贞的声音惊破凝固的时光,他手中的《青囊经》翻开在 “奇经八脉” 篇,泛黄纸页上七代医者的批注层层叠叠,宛如地层中的古生物化石。苏瑶的目光被修补处的墨痕吸引:最底层的刻痕深褐如铁,那是东汉先祖用松烟墨所书,笔画间隐约可见 “五运六气” 的雏形;中间的桑皮纸补丁上,宋代先祖的批注泛着姜黄色,“子午流注” 四字的钩画里积着陈年茶渍;明代高祖的朱笔圈点如新绽朱砂,在 “任督二脉” 旁写下 “以针代剑,可通玄牝”;而师父去年的批注用的是岭南特有的椰炭墨,清冽透亮如晨露,“气随月象” 四字的竖笔竟分毫不差地指着赤玉瓶的太极鱼眼。

“看这墨色分层,” 张思贞用银针轻轻挑起纸页,七代墨痕竟依次散发不同香气 —— 底层松烟墨带着古墓柏木香,中层茶渍墨混着陈皮陈香,上层椰炭墨则裹着新鲜艾草的清苦。更神奇的是,当月光掠过纸页,每层墨痕的笔画竟各自显形:东汉刻痕化作甲骨文般的经络符号,宋代批注展开为《铜人图》的线条,明代朱批聚成炼丹炉的光影,师父的字迹则幻化成昨日气脉祭中的二十四节气幡。

赤玉瓶中的太极图突然加速旋转,三色光带投射到《青囊经》上,竟与七代墨痕形成共振。苏瑶感觉鼻腔微微发痒,七种不同的气息依次掠过 —— 第一层墨痕的柏木香对应肝窍,让她眼角微热;第二层茶渍香入脾窍,舌尖泛起甘味;第三层朱批的朱砂气通心窍,眼前浮现出跳动的火莲;直到第七层椰炭墨的艾草香抵达肾窍,丹田处竟升起一轮微型明月,与窗外的冬至月遥遥相对。

“这是‘墨脉传承’的显化!” 张思贞取出七枚不同时代的银针 —— 东汉的青铜针带着绿锈,宋代的九炼纹针刻着《黄庭经》片段,明代的银鎏金针嵌着北斗宝石,最新的一枚则是用摩星岭陨铁打造 —— 依次摆放在赤玉瓶周围。当第七枚银针就位时,七代墨痕的香气突然汇聚成一道光柱,穿透屋顶直指北斗,而赤玉瓶中的太极图已膨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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