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o章 栽赃之击鼓传花(2 / 6)
叫出名字,比如左脸带刀疤的叫阿木,断了小指的是巴图,绝没有生面孔混迹其中。”
蒙戈?帕夏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皮靴翘在矮几上,靴底沾着的泥点落在天鹅绒坐垫上,像朵丑陋的花。
他打了个哈欠,眼角挤出些泪:“我虽然带了不少人,但都已经编入联军骑兵,归布雷?考尔爵士调遣。
而且他们最近被派往谷仓地巡防,连迪比特的城门都没踏进一步,怎么可能出现在仓库里?总不能插翅飞进来吧?”
云芙?考尔站直身子,脖颈如天鹅般优雅地扬起,颈间的红宝石项链在烛火下闪着妖异的光。
她声音陡然转冷,像寒风刮过冰面:“在迪比特城杀害帝国领主,然后想把脏水泼到我和王室身上——好大的胆子。”
乌度?克劳兹攥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如骨,指缝间几乎要渗出血来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就算掘地三尺,我也要把他们找出来!
扒皮抽筋!”
说完,他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,死死钉在霍亨?巴赫身上,仿佛要在他身上烫出两个洞。
看着乌度?克劳兹那几乎要噬人的眼神,霍亨?巴赫苦笑两声,无奈地摊摊手,指尖的冻疮在烛火下格外显眼,像几颗紫红的浆果:“你就算把我眼珠子挖出来,也找不到凶手。
我霍亨家虽然名声不好,但还不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般的杀人勾当。”
云芙?考尔慢慢走到安荣?仑尼面前,裙摆扫过地面的阴影,像朵暗夜里绽放的昙花。
她压低声音,像在说什么秘密,气息拂过对方的耳畔:“你父亲赛宾?伦尼前几天被刺杀了,你没得到消息吗?”
安荣?仑尼扬起嘴角笑了笑,那笑容像冰层下的暗流,透着股彻骨的寒意:“听说了。
但他只是我养父,而且我们关系一直不好——他总嫌我不够勇猛,说我握着笔的时间比握刀还长,不像个能扛得起部族大旗的人。
所以我才来投奔你们,说不定能混个一官半职,总比看他脸色强。”
霍亨?巴赫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插言,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,像只聒噪的乌鸦:“怪不得他那次会派你去观摩战事,原来是没把你当亲生儿子疼,怕你在战场上丢了性命,连个送终的都没有……”
可话没说完,他突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呆,目光直直地望着议事会大门,瞳孔微微收缩,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。
人们顺着霍亨?巴赫眼神望去,却也只见是波诺?巴巴罗萨有些内八字地走了进来,他的皮靴在石板地上拖出“沙沙”
声,像只笨拙的熊。
身后跟着一个端餐盘的侍从,银盘里的锡制碗盏泛着哑光,边缘还沾着些水渍。
云芙?考尔瞥了眼被端到面前的餐盘——腌肉上还凝着白霜,像层薄薄的雪;菠菜汤绿得黑,上面漂着几点油星。
她用银叉拨了拨碗里的菜,叉尖碰撞碗沿出“叮”
的轻响:“以后少些腌肉,太咸,伤嗓子。
多点鱼,最好是库普兰里的鲑鱼,肉质细嫩;菠菜汤记得加些奶油,不然太涩,像在嚼干草。”
波诺?巴巴罗萨瓮声瓮气地嘟囔,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腰间的铜扣,铜扣上的花纹都快被磨平了:“他以前最喜欢吃腌肉了,说嚼着有劲儿,还说……还说这味道像极了当年和兄弟们抢来的战利品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便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鞋尖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耳尖微微红。
云芙?考尔盯着儿子波诺?巴巴罗萨,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,连烛火的光芒都被冻得僵:“你是想让他早点死吗?用这些咸得苦的腌肉堵他的喉咙?他现在连吞咽清水都费劲!”
波诺?巴巴罗萨急忙摇头,耳朵尖涨得通红如炭火,双手在身前乱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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