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o4章 血狮彩蝶(5 / 7)
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:“我忠心可鉴,天地为证!
如果港口失控硬要责怪到我这里,那我无话可说,索性将我家产罚没,流放我去边城吧,那里的风沙至少比这里的猜忌干净,能吹透人的骨头!”
尤利?迪奥多听着大卫?毋粟赌气的话,情不自禁嘴角上弯露出笑意,像偷吃到糖的孩子,眼角的皱纹都堆了起来,又咳嗽两声道掩饰过去,唾沫星子溅在胸前的锦缎上:“王上,尽管毋粟爵士有坦霜血统,眼珠的颜色比湖水还浅,但我还是相信毋粟爵士的忠诚,像相信太阳会东升西落,亘古不变。
托拉姆港口的混乱可能还是因为毋粟爵士太过操劳,没有管束好自己的手下,加之好像他手下有些人和坦霜人太过亲近,勾肩搭背的,以至于那些异族跋扈异常,把港口当成了自己的地盘,绝非大卫爵士故意为之。
所以还是应该让阿明爵士尽快回到港口,将贸易管理和治安防卫权集中,像握紧的拳头,这样应该就能彻底解决隐患,把那些跳梁小丑都捏碎!”
看着低头沉思又死死盯着自己的查理尼二世,目光像探照灯般灼人,几乎要将他的皮肉烧穿,大卫?毋粟目瞪口呆片刻后冷笑道,嘴角的弧度带着决绝,像冰封的河面裂开一道缝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?好一个诛心之论!
那就将托拉姆港的全部管理权交由阿明?崔克,我以后绝不插手,省得碍了某些人的眼,落得个里外不是人!”
正要离开的阿明?崔克听到大卫?毋粟的话,眼睛一亮,像猎人现了猎物,瞳孔里闪着贪婪的光,回头呵斥道:“你确实有里通外国的嫌疑,身上的坦霜味都没洗干净!
如果坐实,可不只是罚没家产可以了事,脑袋都得搬家,挂在城门上示众!”
可话刚落,长袍下的一把锋利匕“当啷”
掉在地上,银亮的刀身在金砖上闪着寒光,像条突然窜出的毒蛇。
宫殿内的侍卫们忙拔出长剑围了上来,剑尖的冷芒像刺猬的尖刺,密密麻麻地指向中心。
查理尼二世猛地抬起头看着这意外的一幕,瞳孔骤缩,金冠上的宝石仿佛都黯淡了几分,失去了往日的光彩。
而阿契索?塔特和尤利?迪奥多后退两步,刚想说话,阿明?崔克眼珠转转,像算盘珠般打得飞快,闪烁的目光里藏着算计,索性抬脚将匕踢到大卫?毋粟面前,金属摩擦地面出刺耳的“咯吱”
声,像指甲刮过玻璃,咬牙切齿逼问道:“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心可鉴?坦霜人!
敢不敢用这把刀证明自己,让大家都瞧瞧你的心是不是红的?”
眼珠通红的大卫?毋粟环视着周围那些紧盯着自己的铁甲侍卫,铠甲反射的光刺得他眼睛痛,像被无数根针扎着。
他又恨恨地望了眼查理尼二世,声音嘶哑如破锣,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:“我忠心可鉴!”
说着捡起匕猛刺向自己胸口。
查理尼二世慌忙大喊道,声音都劈了叉:“住手!
你这蠢货!
谁让你用命来证明的!”
但大卫?毋粟已经将匕刺入胸口,鲜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紫袍,像绽开了一朵妖艳的罂粟,在昏暗的大殿里格外刺目。
他喷溅着血沫跌坐躺在了光滑冰凉的地面,地砖上的血迹像蜿蜒的蛇,慢慢向四周蔓延。
被这一幕惊到目瞪口呆的阿契索?塔特和尤利?迪奥多慌忙上前扶起大卫?毋粟,手指被温热的血浸透,黏糊糊的像抹了层糖浆,两人脸上都写满了错愕。
而查理尼二世快步走下金狮王座,龙纹靴踩在血迹上出“黏糊”
的声响,像踩碎了熟透的浆果,上前拨开大卫?毋粟长袍看看伤口,悲愤道:“我如此信任你,你怎么这样刚烈,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!”
说完向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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