$10章 忏悔（2 / 2）

带血的唾沫。

“有种杀了老子——”

话音被清脆的骨裂声截断。

叶凡面无表情地挥锤，三次重击下。

毒蛇纹身男的下颌骨碎成齑粉，牙齿混着血水喷溅在镜头上。

“下一个。”

他拽过金毒贩，铁锤尖抵在对方眼眶下方。

“想留着眼珠子，就好好说话。”

那人盯着同伴抽搐的脸，喉结剧烈滚动。

“我我认罪不该”

“声音大点！”

锤子重重砸在毒贩脚边，混凝土迸裂出蛛网纹路。

金毒贩吓得尿了裤子，哭喊着将毒蜥帮的罪行和盘托出。

其余毒贩见状，不等拖拽就争先恐后地对着镜头磕头求饶。

鼻涕眼泪糊了满脸。

“毒蜥帮，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
叶凡凑近镜头，led面具的绿光映得眼窝森然如鬼。

“你们躲在阴影里作恶，现在该尝尝恐惧的滋味了。”

叶凡关闭了手机录像。

叶凡从角落扯出成捆的登山绳，将毒贩们如粽子般捆成一串。

“别晕过去。

头晕是正常的。”

他用锤柄挑起某个昏迷者的下巴。

“真正的好戏，才刚刚开场。”

翌日，天刚蒙蒙亮，引擎的轰鸣声在死寂的街道上格外刺耳。

货车司机老张揉着酸涩的眼睛打了个哈欠。

车载电台里播放的午夜鬼故事还在絮絮叨叨。

他伸手调低音量，忽然一个颠簸。

手机“啪嗒”

掉进座椅缝隙。

“晦气。”

老张咒骂着弯腰去捡。

粗糙的手掌刚触到手机边缘，头顶突然掠过一道黑影。

他下意识抬头，瞳孔瞬间收缩。

二十几具血肉模糊的躯体随着晨雾轻轻摇晃。

路灯杆在熹微天光里变成绞刑架。

最前排的金男人只剩半张脸。

破碎的下颌骨在晨风里晃荡，而毒蛇纹身男的舌头被扯出。

紫青的舌尖几乎垂到地面。

货车轮胎出刺耳的摩擦声，老张猛地踩下刹车。

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。

血腥味混着腐臭涌进鼻腔。

他盯着那些尸体扭曲的手指，每根都死死攥着染血的布条。

上面歪歪扭扭写着“毒蜥帮”

。

后座的货物哗啦啦倾倒，他却浑然不觉。

颤抖的手指连按三次才拨通报警电话。

“救救命！

城西老街全是死人！”

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，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。

将尸体的影子拉长投在柏油路上。

老张瘫在驾驶座上，看着自己倒映在挡风玻璃上的脸。

苍白如纸，冷汗混着血珠顺着下巴滴落。

警笛声撕破晨雾，十多辆警车横七竖八堵住街道。

为的警长阿尔瓦雷斯跳下车。

枪套都没来得及扣，目光扫过路灯杆上悬挂的尸体时。

喉结狠狠滚动。

“狗娘养的！”

一名警员突然踹翻警戒线。

枪口指着毒蛇纹身男破碎的脸嘶吼。

“还记得马丁内斯吗？去年被他们割喉的兄弟！”

他声音颤。

“这杂种当时还把照片在暗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