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、血缘诅咒?(2 / 6)
好……
当然,作为代表“银色颅骨”战团的药剂大师,他洪索还是会记得做戏做全套,维护维护这个假战团壳子的持久性的。
他给他们的这两个地方都重新注入了一团新的未分化细胞。
理论上,它们会在那里再次开始缓慢发育为一个基因种子存收腺——只要主人活得够久,也不会太久吧,脖子那个大概需要六至七年,胸骨板下那个大约十一到十二年就行了!
这对一名星际战士来说不算太久,对吧?至于撕肉者要怎么活这么久那就不是医生的问题了。
你看,“我们在生产生活活动中对友军不要竭泽而渔”,他洪索很听父亲的话!
下意识哼着一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不成调的小曲,洪索又通过了几个安保措施更为严密的门,进入到了基因种子库中,开始选取今天的幸运种子。
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心中的那个疑惑了……
洪索带着一整盒基因种子样本大步走出最后一道库门,顺手将桌上的椰子雷卡咖啡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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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拉金·福罗斯先是疑惑地看着窗边坐着的那个身影,接着他辨认着那些细微的血脉特征,随后变得有些讶异。
“你是谁?我的兄弟?”
那个在窗边看起来神色古怪的阿斯塔特也露出了一副“你谁啊”的表情。
“你又是谁?啊,不过看你的模样,我猜你一定也是圣吉列斯之子。”
“你们居然互相不认识。”瘦弱的年轻人挑了挑眉毛,“我还以为圣吉列斯的儿子们之间应该挺熟悉的。”
这回轮到马拉金迟疑了,不过他还是先开口。
“吾之战团的赎罪远征仍未结束,我们与巴尔已有一个多世纪没有联络了。”
“赎罪远征?”窗边的那名阿斯塔特微笑起来,咧开的嘴里露出野兽般的牙齿,但空气中他的战备激素浓度明显增加了。
年轻人皱了皱眉。
“你们犯了什么罪被判赎罪远征?那感觉如何?我很少听到……哦,等等,你该不会是个恸哭者吧?!”
“就是他们。”很明显年轻人开始进入了某种看好戏状态,“让我来介绍两位从未谋面的堂兄弟吧!此乃马拉金·福罗斯,恸哭者战团的战团长,而此人则是沃伦·查斯卡,撕肉者战团的十连长。”
气氛陡然之间变得不怎么友好起来。
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叛徒们的头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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