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记忆碎片（2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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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尘攥紧苏璃的手腕，指节白。

他能清晰想起幻境里的每个细节：青砖缝里的青苔，黑衣人身上的檀香味，还有面具下那道冰冷的视线——和石门后的，和黑影里的，一模一样。

&0t;我不是他们的工具。

&0t;他低声说，声音像被砂纸磨过，&0t;我是林尘，是苏璃的搭档，是能一拳打碎所有破规矩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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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璃的手顿了顿。

她低头看他，现他的眼睛里燃着从未有过的火——不是暴烈的怒，而是烧穿迷雾的狠劲。

&0t;你要做什么？&0t;她按住他欲起的肩膀。

林尘扯开她的手，摇摇晃晃站起来。

祭坛中央的黑水晶还在开裂，每道裂缝都渗出黑雾，那些怨灵就是从里面涌出来的。

他想起师傅临终前说的&0t;找到另一半青铜剑&0t;，想起父亲最后那句&0t;武脉不能断&0t;——原来所有线索都指向这里，指向这枚封印了他童年噩梦的水晶。

&0t;我要毁了它。

&0t;他说，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，&0t;不管里面锁着什么，都不该再操控我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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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璃想拦，可林尘已经冲了出去。

他的拳套泛起龙形气劲，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开裂。

岳山和银时对视一眼，同时挥刀逼退扑来的怨灵——他们知道，有些仗必须由林尘自己打。

黑水晶越来越近。

林尘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声响，像无数人在低语。

他的拳已经凝聚到极致，龙在掌心出嘶吼。

只要这一拳砸下去，不管里面是九幽门的阴谋还是武神血脉的秘密，都该彻底结束了。

可就在他的拳头即将触及水晶的刹那——

水晶表面突然泛起幽绿的光。

那光像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臂，顺着皮肤往身体里钻。

林尘瞳孔骤缩，他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，从水晶深处，从记忆最黑暗的角落，缓缓响起：

&0t;武脉归位时候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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