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2章：一号吓退诸神，玉虚宫的声东击（3 / 5）

喃道，“原来，连理解也是一种危险。”

    他们站在那片光影前，静静凝视着它，仿佛在等待它的选择。

    忽然，光影开始缓缓旋转，仿佛在回应他们的注视。

    “它……在回应我们。”赛琳娜惊讶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诺尔轻声说道，“它只是在寻找自己的方向。”

    光影缓缓扩散，最终凝聚成一个模糊的轮廓，那轮廓似乎在挣扎，在寻找自己的形态。

    “它……在寻找自己的命运。”赛琳娜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或者，它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名字。”诺尔缓缓说道。

    他们继续站在光影前，静静地等待着，等待它做出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混沌深处，一切尚未定义，一切皆有可能。

    而他们的旅程，也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光影缓缓旋转，最终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，那轮廓的双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，仿佛刚刚从沉睡中苏醒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是谁？”

    熟悉的问话再次响起，仿佛一切都在重复，又仿佛是一种新的开始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旅人。”诺尔依旧平静，“我们来自命运之外，我们只是路过，只是观察。”

    “命运之外……”那轮廓微微颤动，“你们……不属于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诺尔点头，“但我们也不属于任何地方。我们只是存在。”

    那轮廓沉默了片刻，随后缓缓开口：“你们……为何来到这里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想看看。”赛琳娜轻声说道，“看看混沌之中，是否也孕育着某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？”那轮廓微微闪烁，“你们是在寻找新的世界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诺尔摇头，“我们不再创造，也不再改变。我们只是理解。”

    那轮廓缓缓旋转，仿佛在思考什么。忽然，它猛地扩张，化作一道巨大的漩涡，将他们三人包围其中。

    “你们的存在……会扰乱这里的平衡。”那声音低沉而坚定，“所以，你们必须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平衡？”遗弃者冷笑，“你所谓的平衡，不过是另一种秩序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秩序？”那轮廓微微颤动，“不，这不是秩序，这是混沌的自我维持。”

    “自我维持？”赛琳娜若有所思，“你是说，这片虚空本身……就是某种存在的意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那轮廓缓缓回应，“我是混沌的化身，是未被定义的源头。我不会创造，也不会毁灭，我只是维持混沌的流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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